我P了个金城武版察合台可汗!感觉好像有点太秀气?下次试试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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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 Betrayer
克罗修斯一拉,一长串血肉就连着脂肪滑落出来,一层薄薄的血膜闪闪发亮。他举起它,对着火光转动,惊叹于内部发生的变化。他的视力一直很好,而现在则以一种近乎惊人的清晰度对准生物物质。他会眯起眼睛,随后细胞本身就会进入可视范围,在一种疯狂的突变中活跃并分裂着。
这是实时发生的——多么令人兴奋。他一小时前准备了一种药物通过静脉进行注射,现在皮肤和肌肉颤抖着转变出新的形态,有些显然无用,有些可能确实非常方便。他靠的更近以观察,使用头盔上破碎的目镜来近距离放大。这里存在很多悖论。他所研究的肌腱显然是迅速萎缩的,布满了某种破坏性的水痘,但它们的结构却没有分裂的迹象。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迅速的解体反而使其更强大、更持久。这不可能。他不能否认自己感官上的证据。这需要进行更深入的调查。
就在这时男人眼睛瞪大,惊恐地盯着他。你没法真的去责怪他。
克罗修斯让内脏圈落回他在那人胃里做的切口,然后伸手拍了拍他汗流浃背的额头。
“好了,”他嘶嘶的说,“这可相当了不起。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死。你应该死了,但你没有。这不是很了不起吗?”
那人试图尖叫,想扭开,但克罗修斯牢牢用封口布和绑带捆住了他。这一切可能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每一刻都会发现一些新的启示。甚至疼痛最终也会减轻。那人穿的旧帝国制服会腐烂,他的眼睛会失去瞳孔,皮肤会变成灰绿色,然后他会成为其中之一——介于生与死的边界,很难杀死,很难恢复,身处不同国度间体验的中途站。
克罗修斯伸手去拿一把锈迹斑斑的手术刀,准备再划出一个切口,然而房间外面的声音打扰到了他。他抬起头来,穿过被空港地下室内那被自己设置成了实验小窝的脏兮兮的旧储藏室。什么东西在沉重的铁门周围转动,蠕动着穿过框架的小缝隙。嗡嗡声响了起来,一种沉闷的呜呜声似乎同时从四面八方传来。
“啊,”他自言自语,明白了这是什么,然后收起了他的工具。他按了下手持控制箱上的一个符文,门上的诸多螺栓滑开了。
泰丰斯穿过门缝大踏步走了进来,如影随形的苍蝇斗篷伴他一同涌入。那些苍蝇都很肥硕,漆黑而多毛,四下里停留,在隆隆声中仿佛一团厚厚的凝块飞到甲板上。它们的主人从它们中间出现,仿佛自浓雾中浮现而出,但只有部分可见,他轮廓那尖锐的边缘现在模糊不清并不断地位移着。
“药剂师,”他咆哮道。
泰丰斯一直都是个刻薄的人。他的声音过去一直都很嘶哑且乏陈幽默。至少这一点并没有什么改变。
“泰丰斯大人,”克罗修斯鞠躬道,“这真是意料之外。”
泰丰斯瞥了一眼克罗修斯的实验桌,共有二百张,每张上面都有人。他不知道他对这一切的看法,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觉得这一切很有趣。
“我要离开这个地方,”他简短地说,“今晚。原体已经下令了。”
“现在?在袭击之前?”
泰丰斯嗤之以鼻:“所以你又知道到底是什么时间了?我可不知道。他等得也太久了。他总是过度谨慎。这就是他会需要我的原因。”然后他似乎抽动了一下,又回到了当下的现状,“但我不会离开太远。我根本不在乎那个什么灯塔。我凭什么?我需要让你和我保持联系,告诉我什么时候该回来。”
克罗修斯眨了眨眼睛。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他对原体的意图,对军团的动向并没什么特别的了解。他也从来没有和泰丰斯有过密切的关系——据他所知,没人有过。他认为自己多少是脱离死亡守卫可能有的任何政治的,现在则对自己被牵扯进来感到很不舒服。
“我不确定……”他开始说。
“冷静点——我没要求任何不好的东西。通信不可靠。消息会丢失。我不希望自己在那一刻陷入困境。”
这是真的——他们的设备正在崩溃,他们的沉思者停止了工作,所有这些都加剧了他们获得部署命令的困难。这就是为什么原体把这么多人聚集在了同一个地方,方便亲自下达命令。
“你知道的,”他小心地说,“我不是一名技术军士。”
“不,你已经开始利用更好的赐福了。我认为你有足够的想象力来实现它。”
说完,泰丰斯从他盘旋着苍蝇的盔甲深处找出了两个东西。或者是说它们找回了自己,因为它们是某种肥胖的小生物,长满了疮和疖子,嘴巴几乎占据了它们的所有体积。它们动起来的时候很吵。听起来像是在咯咯笑,或者彼此窃窃私语,或者只是在吐痰和流口水。它们摇摇晃晃地走到泰丰斯伸出的手掌中,左右各有一只,互相扮着鬼脸。
克罗修斯立刻发现自己被迷住了。它们闻起来味道很大,丑的像他想象中的梦妖精一样,但他必须竭力克制自己不要把它们都抱在怀里,爱抚它们,抚摸它们多刺的背部,抚弄它们长角的头皮。
“这些是什么?”他问道。
“貌似是神明本尊的碎片,”泰丰斯说,听起来异乎寻常的深情,“最微小的倒映,但它们很吸引人,不是吗?”
其中一个几乎是黑色的,皮肤有着暗淡的光泽。另一个则几乎是白色的,仿佛白垩一般苍白。它们在他的注视下咕咕笑着,前后摇摆。
“真迷人,”克罗修斯说道,“实在太迷人了。”
“这些是双胞胎。同一存在的两面。它们与彼此心意相通。跟它们其中一个说点什么,另一个立刻就知道了。”
克罗修斯立即理解了:“那我可以拿走黑色的那个吗?我喜欢它眼睛中的神采。”
泰丰斯发出一阵粗鲁的笑声:“你要乐意的话。”他把这个小家伙递了过来,它从他手里跳下来,啪嗒一声湿漉漉的落在克罗修斯的肘弯里。一到那儿,它就窃笑着蠕动身体,舒舒服服的靠在他腐烂的盔甲上。克罗修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兴的笑,贪婪地抱着它。
“我只要求这些,”泰丰斯继续说,“照顾好它。了解它。确保它不受伤害。当时机来临时,好好利用它。”
克罗修斯又抬起头来:“那会是什么时候呢,大人?”
“如果你需要跟我说话,你到时会知道的。”
然后泰丰斯动身离开。苍蝇群聚集起来围绕着他疯狂的嗡嗡作响。他转身回到敞开的门口,那一长串一长串嗡嗡作响的虫子也跟着他离开了。
克罗修斯几乎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走了。此刻他正全神贯注的逗弄和抚摸着那个在他臂膀上蹲着的生物。它朝他眨了眨眼,很享受这种关注。他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然后桌子上实验对象沉闷的呻吟声把他从遐想中拉了出来。
“来吧,我的小主人,”他柔情蜜意地说,又伸手去拿手术刀,同时小心不把它从栖息处摔下去,“呆在这里看着。我每天都在学习,学的越来越多,而我们才刚刚开始。”
库鲁尔泰Kurultai
当张西再次向东进发时,情况已经变得更糟了。他尽可能低的掠过那幅燃烧着的建筑物全景,速攻艇的引擎以最快速度前进着,可以看到战斗在四面八方爆发开来。杂乱无序仿佛干草烈火般蔓延。一些城市地区长期以来的绝望演变为了完全的恐慌,导致了防线被废弃,巨大的平民人流涌向几条仍然畅通的道路。在不止一个地方,他看到城市守卫者的大炮对准了这些人群以免他们的数量压倒了后方的阵地。而这只会引发更多恐慌。空气中充斥着绝望,此刻这种饥兽般的疯狂撕下了人类文明最后的伪装。
他从坚毅之墙内侧夹角处出发,紧挨着内侧剩余的安全区域向东北行驶,然后沿着曾经的鎏金大道(Gilded Path)朝圣区加速前进。他来时路上不得不随时协调的检查站现在要么空置要么陷入了混乱。在最后一个还完好的检查站里,他被哨兵们疯了般的拦了下来,他们无疑是抓狂了,看到一辆宝贵的军团速攻艇没有护送或重火力支援就要一头钻进超大型杀戮场。他无视了他们,一脚油门躲开了他们的枪火直至前方建筑物挡住了火力。他们甚至还向他开枪了,也许误以为他是某种逃兵。
在那之后情况变得更糟了。那个点以东的帝国阵型要么被摧毁要么正在被摧毁。张西目睹了整个步兵师在废墟中不断遭受打击,孤立无援,他们唯一的效力方式只余尽可能让猖獗的敌人难以取走他们的性命。他自己也很快被叛徒军队跟踪了,隶属第十二军团和第八军团的速攻艇追着他跑。他们中有人撵了上来,几乎把他堵在了倒塌的高架桥迷宫里,但鲜有人能如部族之子那般用速攻艇飙车。他输出及扎根到最大马力,尖啸着穿梭过迅速缩小的缝隙直至连吞世者们都放弃了。还好他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目标——他们在西面有更美味的目标,帝国装甲部队的主要集群仍在那里坚持战斗。
终于他到达了巨像门,速攻艇的引擎已然力竭,而他自己则上气接不了下气。在把车停放机库并交出机密数据清单后,已经没时间按原计划向甘佐里格报告了,因为他遇到的每个人都通知了他同一件事:马上召开库鲁尔泰。
他不得不匆忙擦去头盔和胸甲上成型的泥块,铿锵的沿着蜿蜒的隧道向会议室走去。整个堡垒一片混乱,仆从和军团成员们显然在准备行动。他离开时气氛还很严峻,麻木感似乎无处不在渗透到了一切里。但现在无疑已经发生了变化。并不多,也许没法持续太久,但仍然是种明显的变化。
当他到达自己的位置时,他已经听到了房间对面墙壁处传来的声音。他大步穿过厚重的门走进主会议室——一个光秃秃的圆形空间,周围一圈圈环绕着倾斜的坐席。没有窗户,只有顶部的流明,表面未抛光的岩石混凝土和塑钢。帝国军队巨像门司令部褪了色的旗帜孤零零地悬挂在头顶,除此之外还展示了聚集而来的兄弟会的标志——斧头、弓、雷霆、鹰。张西沿着最近的弧道在离自己最近的坐席处坐下。
他迅速地环顾四周以了解方位。环形坐席另一边的说话者是纳兰巴托,扎丁氏族(zadyin arga)的首领。坐在他旁边的是纳马希(Namahi),怯薛(keshig)荣誉卫队的领袖。甘佐里格和秦辉,两位最高级别的那颜汗也出席了。其余聚集在坐席上的人都是不同兄弟会的可汗。张西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名字。许多人在漫长的虚空战争中表现突出并在整个军团中声名远扬——安巴塔尔(Ainbataar)、库兰(Khulan)、朝勒蒙(Tsolmon)。泰拉裔和巧高里斯裔都在场,甚至还有一些像他本人一样的新血。
不过无人能与复生者(Tachseer)昔班的身姿相媲美,他站着的地方离原体只隔开几个位置。自张西上次见到他以来,那张露出的脸上似乎多了些新疤。没有人会用漂亮来形容那张脸——巧高里斯人古老的紧凑感已被金属补丁、增生组织还有一簇簇针扎般的胡子所取代。如果部族需要一个象征来彰显其在战争中所经历的诸多考验和转变,那昔班无疑首屈一指。还在里加时他们曾告诉张西,第五军团的可汗们曾以他们在战斗中洋溢的快乐、自由和才华而闻名。而现在他们看起来和其他受伤的帝国战士们一般严峻而憔悴,他们的热情已被磨灭,喜悦流逝。就看看此时的复生者把,根本就看不出那一切怎么可能还回的来。
大汗本人占据了他的首席风暴先知右手边的荣耀之位。和他在一起的还有贤者,为数不多的被信任参会的非星际战士之一。原体本人似乎陷入了沉思,盯着地板,双手松松的环抱在一起。
“我们都知道它来源于哪里。”纳兰巴托像往常一般冷静且平稳地说,“第十四军团的原体已经晋升到了一种新的形态,这种形态扩展和加强了他的力量。他刚适应这种形态,而这种力量现在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强的。当他在自己周围聚集了更多同类时,这种力量只会增强。即使他选择永不离开他的新堡垒,他从中投射的绝望也仍能匹敌任何敌人拥有的最强大武器。”
“但为什么要保持隐藏状态呢?”朝勒蒙可汗问,“为什么不公开使用这种力量呢?”
“因为他不是个傻瓜,”大汗说,“他知道皇宫内发生的大屠杀。他知道如此规模的毁灭会破坏一切的平衡,即使是最大的破坏也可能会在那里被毁掉。”他那双忧伤的眼睛飞快的转向朝勒蒙, “他在尽一名好将军的职责——全力收缩力量,毫不浪费,为他的盟友和敌人都筋疲力尽的那一刻做好准备。”
“这么说来他仍然是个懦夫。”朝勒蒙冷冷地说。
“他仍然是以前的样子,”大汗说,“谨慎。有耐心。”
“即便如此,他也必须尽快发动进攻了。”纳兰巴托说,“预兆向我们揭示了。当达到力量巅峰时它将袭击皇宫,正好在第十六和第十二军团势头最强时。我们进行过的每一次模拟,我们询问过的每一次可能的未来都表明,这种联合进攻必将压倒任何现存的防御。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梦见同样的话语。决不能让死亡之主越过门槛。只要他做到了,那就没希望了。”
“多恩大人没看到这一点吗?”库兰可汗问,
“我兄弟看得很清楚,”大汗说,“可是他还能做什么?他那头有红天使,此刻正撕碎着他周围的圣所,还有自乌兰诺以来最大规模的荷鲁斯之子们,聚集在他门口。哪怕他部署了属下每一把剑,皇宫仍在崩溃。但他知道我们在这里。”
“但敌人不知道。”纳兰巴托说,“至少他们不能确定我们的人数,除非他们再次直接袭击这个地方。哪怕只有一瞬,不确定性尚存。我们已经向我们仍使用的每一个通信频道都植入了移动报告,表明我们将全面撤向终极之门。我们派往西部的大部分载具都涂装有军团颜色,有模型也有实车。我们甚至任由一些战士们被俘虏,所有这些目的都是为了散布有关我们部署的虚假信息。”老风暴先知的镇静有着片刻动摇,“他们的牺牲媲美在这项事业上所作出的任何努力。当我们胜利后这些名字将在泉州记录下来作为纪念。”
又来了,张西想——他那份安静到令人恼火的确定感。
“欺瞒不能持久,”大汗说,“即便在主要袭击的混乱中,我们很快也会暴露。所以我们必须采取行动。我们所做的每一次准备,每一次意外事件,都是为了此刻。计划已经制定,目标已经分配,载具已然就绪。我们必须迎头痛击、快刀斩乱麻,心无旁骛。如果我们在这里失败了,那一切就都完了。而一旦我们成功,其他人会延续未完成的主要使命。”
“我们不能依靠未强化的军队。”纳马希说,“我们知道空港上层近真空(depressurised),而下层充斥着疫病和夜叉。这是一个我们曾战斗过的具备前所未有挑战性的环境。出于这个原因,我们唯一的支援将来源于子-伊莉雅聚集的移动装甲车。”
独自坐在房间中的贤者一激:“我给你们弄到了尽可能多的机体,”她说,“所有的都经过防毒密封、配备乘组并针对近距离行动进行了改装。我当时在那不得不疏通了点关系。”她苦笑着说,“在那堆枪炮里有着快一百个团。我们最终把它们全部重新分类并整合命令。即将和你们一同作战的将是泰拉第一装甲部队(the First Terran Armoured)。虽说叫第一但实际上或许是最后一个,无论如何,喊起来挺朗朗上口的。”
“坦克?”朝勒蒙恭敬但带点怀疑地问道,“在空港里?”
“你没从内部看过它,”昔班说,“那个地方是为虚空舰建造的——可以并排通行五辆毒刃,绝无破坏石路的风险。”
“巨像门距离港口边缘80公里。”纳马希说,“直贯被占领土,所有过境通道都被摧毁。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靠速度。但凡陷入一点困境我们都会死在空旷处。不过只要能闯进去,至少我们头上还能有个屋顶。一旦我们重新占领了主轨道阵列,就可以让他们的登录器不敢再行星着陆。”
一些可汗们在心里计算着,看起来很不安。“在这一带到处都是挖洞的敌人。”安巴塔尔谨慎地说,“它们没法被全清掉。”
“不,一开始就会有战斗,”昔班说,他那金属质感的嗓音听起来满怀期待,“不过,我们专注于高处,我们并不试图占领而只是突破。”
“即便如此,”库兰说,“我们也许能突袭地面部队,掩其不备,但缺乏空中掩护。”
“不完全是,”大汗抬头看着张西说。“至少,我希望不是。”
“目标已经锁定,大汗,”张西鞠躬说道。“平台(plate,详见第四章)会按命令移动的。”
“天空轨道堡垒(The Skye orbital fortress),被我兄弟所凿沉的最后一座幸存者,”大汗说。“它已经减配了,但还有浸没式驱动可以在低空掩护进军。再加上我们剩余的军团航空器,我们能在空中实施一些防御。虽说不会很完美,但也很了不起了。”
会议室陷入一片寂静。张西瞥了一眼他的可汗同伴们。有些人和他一样是新人,指挥着一百把左右的好刀。有些人是大远征老兵,他们领导的是这个人数的两倍。他们每个人都更相信自己的原体而非自己的感官。自团结破裂(the breaking of Unity)以来,他们在每一场战斗中都追随着他,而这种信任在对抗黑暗之潮的激流中回报以生存。他们尽可能保持忠诚。他们是有意团结在一起。他们不知恐惧。
然而当库兰发言时,似乎只是说出了他们心中萦绕的共同想法。
“我的可汗,”他大胆地说,这并非缺乏决心,而只是因为现在需要在无法抽身前,提出问题,解决问题,“我们能做到吗?”
大汗微微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个问题。他双手的手指更用力地捏紧在一起。
“如果我们不拖延的话,”他平静地说,“再过一天,也许两天,时机就错过了。一旦他一切就绪,我们就再无足够的力量来摧毁他。必须赶在他沉迷自己的战利品时。他人数更多,拥抱着赐福,有着那份力量。而我们拥有的都是我们一直以来所依赖的东西。更快。”他阴沉地笑了起来,“看看,为了这个帝国,我们能真正做到些什么?我们现在能承受/延续它吗,用我们的肩膀扛起它的重量?这并非我们被创造而来的方式。但我们可以为此而杀戮。我们可以破坏,我们可以焚烧,我们可以毁灭。”笑容消失了,“我们已经做了他们要求我们做的一切事情。我们守住了他们的战线,用自己的鲜血赢了下来,但这还不够。如果我们要死在这里,死在一颗没有灵魂、没有开阔天空的星球上,那么让我们为自己被教导去做之事而献身吧。”
他的视线掠过整个会议室,使得每个可汗都感觉自己是唯一在场者,唯一一个在战争号角吹响、引擎点火前分享这最后决心者。
“但让我去见我的兄弟,”大汗说道,“让永恒来评判我,而我将永远从宇宙中驱逐他那份恶臭。”(‘But get me to my brother,’ the Khan said, ‘and as eternity is my judge, I shall scour his stench from the universe forever.’)